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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星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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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星堆位于四川省广汉市西北部,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是在西南地区发现的范围最大、延续时间最长、文化内涵最丰富的古城、古国、古蜀文化遗址,被誉为20世纪人类最伟大的考古发现之一、“长江文明之源”。 三星堆距今已有5000至3000年历史,遗迹现保存最完整的部分为东、西、南城墙和月亮湾内城墙。三星堆共分四期,一期为宝墩文化,二三期为三星堆文化,四期为十二桥文化,其中出土的文物是宝贵的人类文化遗产、稀世之珍。 2021年5月28日,三星堆遗址3号祭祀坑的铜顶尊跪坐人像公布,它通高115厘米,上部为55厘米青铜大口尊,肩部焊有精美的龙形装饰;下部为呈跪姿、双手持物于身前的铜人。 2021年7月29日,四川省十三届人大常委会第二十九次会议闭幕会在成都举行,会上表决通过《四川省三星堆遗址保护条例》

基本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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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星堆遗址
德阳市广汉市向新路
公元前3000年——公元前1200年
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约1200公顷
1929年
目录
  1. 1 遗址简介

  2. 2 发掘历程

  3. 2.1 偶然发现

  4. 2.2 深入发掘

  5. 2.3 重启发掘

  1. 3 出土文物

  2. 4 重要遗迹

  3. 4.1 西城墙

  4. 4.2 月亮湾城墙

  1. 4.3 祭祀坑

  2. 4.4 三星堆城墙

  3. 4.5 仁胜村墓地

  4. 4.6 青关山遗址

  1. 5 历史价值

  2. 6 申遗工作

  3. 7 旅游信息

  4. 8 所获荣誉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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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址简介

三星堆遗址位于中国四川省广汉市西北的鸭子河南岸,南距四川省省会成都40公里,东距广汉市区7公里,是一座由众多古文化遗存分布点所组成的一个庞大的遗址群,1988年1月被公布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考古学家将该遗址群的文化遗存分为四期,其中一期为早期堆积,属于新石器时代晚期文化,二至四期则属于青铜文化。遗址群年代上起新石器时代晚期,下至商末周初,上下延续近2000年。 

三星堆遗址群规模巨大,范围广阔,古文化遗存大多分布在鸭子河南岸的马牧河南北两岸的高台地上,遗址群平面呈南宽北窄的不规则梯形,沿河一带东西长5~6千米,南北宽2~3千米,总面积约1200公顷,是四川古代最大最重要的一处古文化遗存。已确定的古文化遗存分布点达30多个,其中以南部的“三星堆”,中部的“月亮湾”、“真武宫”,北部的“西泉坎”,东部的“狮子堰”,西部的“横梁子”,以及向西延续的“仁胜村”、“大堰村”等遗址最为重要。三星堆遗址群的年代范围前后延续2000年,所出的了大量陶器、石器、玉器、铜器、金器,具有鲜明的地方文化特征,自成一个文化体系,已被中国考古学者命名为“三星堆文化”。 

三星堆遗址是公元前16世纪至公元前14世纪世界青铜文明的重要代表,对研究早期国家的进程及宗教意识的发展有重要价值,在人类文明发展史上占有重要地位。它是中国西南地区一处具有区域中心地位的最大的都城遗址。它的发现,为已消逝的古蜀国提供了独特的物证,把四川地区的文明史向前推进了2000多年。 

发掘历程

偶然发现

三星堆遗址的发现,始于当地农民燕道诚于1929年淘沟时偶然发现的一坑玉石器。1931年春,在广汉县传教的英国传教士董笃宜听到这个消息后,找到当地驻军帮忙宣传保护和调查,还将收集到的玉石器交美国人开办的华西大学博物馆保管。根据董笃宜提供的线索,华西大学博物馆馆长葛维汉和助理林名钧于1934年春天组成考古队,由广汉县县长罗雨仓主持,在燕氏发现玉石器的附近进行了为期十天的发掘。发掘收获丰富,根据这些材料,葛维汉整理出《汉州发掘简报》。遗憾的是,三星堆遗址自1934年首次发掘以后,发掘就长期停滞。 

深入发掘

20世纪50年代开始,考古工作者又恢复了在三星堆的考古工作。当时还没有认识到三星堆遗址的巨大规模,所以将三星堆遗址北部的月亮湾地点和南部的三星堆地点各自当作一个遗址,分别命名为“横梁子遗址”和“三星堆遗址”。1963年,由冯汉骥领队,四川省博物馆、四川大学历史系组成的联合考古队再次发掘了三星堆遗址的月亮湾等地点,展现了三星堆遗址和文化的基本面貌。当时,冯汉骥教授曾认识到,三星堆“一带遗址如此密集,很可能就是古代蜀国的一个中心都邑”。

20世纪八九十年代以后,三星堆遗址迎来了大规模连续发掘时期,前后长达20年。1980~1981年的发掘,清理出成片的新石器时代的房址遗迹,出土标本上万件,还发现了具有分期意义的地层迭压关系。这次发掘的发掘报告《广汉三星堆遗址》中指出,三星堆是“一种在四川地区分布较广的、具有鲜明特征的,有别于其它任何考古学文化的一种古文化” ,已经具备了夏鼐提出的命名考古学文化的三个条件,建议命名为“三星堆文化”。1982年和1984年,考古工作者分别在三星堆地点西南和西泉坎地点进行了两次发掘,发现三星堆遗址最晚期的遗存。1986年出土了大量遗物和复杂的地层迭压关系,根据这年的发掘材料,一些考古研究者开始了三星堆遗址分期的尝试。也正是在1986年,两处埋藏有丰宝藏的长方形器物坑被意外揭露出来,其包含的大量金属器的出土,引起了海内外学术界对位于中国西南的古蜀文明的重视。在三星堆遗址大规模发掘的同时,1985~1987年对成都市区的十二桥遗址进行了发掘,该遗址最下层的文化面貌与三星堆遗址最晚期遗存相同,为三星堆文化的去向等问题提供了重要材料。

1990年开始,对三星堆文化和文明的探索从成都平原延伸到了渝东地区和陕南地区。由于早于三星堆文化的四川盆地新石器时代文化面貌的初步揭示,并且有多处龙山时代的古城遗址和若干处具有新石器时代文化向三星堆文化过渡阶段遗存的发现,为三星堆文明研究的深入进行提供了更广阔的前景。 

重启发掘

2020年9月5日上午,古蜀文明保护传承工程·2020年度三星堆遗址考古发掘与研究咨询会在四川广汉召开,时隔34年后,三星堆遗址再次启动发掘。 

2021年3月20日,在成都举行的“考古中国”重大项目工作进展会通报,考古工作者在三星堆遗址新发现6座三星堆文化“祭祀坑”,现已出土金面具残片、巨青铜面具、青铜神树、象牙等重要文物500余件,还从“祭祀坑”的黑色灰烬中提取到了肉眼不可见的丝绸制品残留物。新发现的6座“祭祀坑”中,8号坑是6个坑中面积最大的一个,在坑内已发现石板、木柱、红烧土等诸多建筑物构件。

2021年5月28日,由国务院新闻办、国家文物局、四川省人民政府共同主办的“三星堆全球文化推介会”,在广汉三星堆遗址考古大棚外举行。推介会公布了三星堆遗址6个祭祀坑的最新发掘进展。6个三星堆祭祀坑已提取出土象牙、青铜器、金器、玉石器等重要文物534件及残破文物碎片近2000件。3、4号坑内象牙提取工作已基本完成,下一步将对众多揭露出来的青铜器进行发掘;5号坑比较特殊,圆形金箔片散落众多,专家会商后,决定将对其局部开展实验室考古;6号坑的“木箱”也准备整体提取;7号坑开辟了一个小探方,在填土下方已发现密布的象牙;8号坑在近20厘米的灰烬层中已经发现神树、金器、铜面具等各种残片,同时,最新出土一件金面具残片,耳朵和嘴巴的轮廓清晰可见。 

出土文物

1986年7月至9月发掘的两座大型商代祭祀坑,出土了金、铜、玉、石、陶、贝、骨等珍贵文物近千件。在三星堆祭祀坑出土的上千件青铜器、金器、玉石器中,最具特色的首推三四百件青铜器。

其中,一号坑出土青铜器的种类有人头像、人面像、人面具、跪坐人像、龙形饰、龙柱形器、虎形器、戈、环、戚形方孔璧、龙虎尊、羊尊、瓿、器盖、盘等。二号坑出土的青铜器有大型青铜立人像、跪坐人像、人头像、人面具、兽面具、兽面、神坛、神树、太阳形器、眼形器、眼泡、铜铃、铜挂饰、铜戈、铜戚形方孔璧、鸟、蛇、鸡、怪兽、水牛头、鹿、鲶鱼等。 

其中金杖长142厘米,重780克,全用纯金皮包卷而成。杖上刻有人像高181厘米,座基79厘米,总高度达260厘米,重约300余斤。它是世界上出土年代最早、体型最大的一件青铜器。青铜神树高350厘米,树上挂有许多飞禽走兽、铃和各种果实,是古代巫师们专用的神器。另外还出土有青铜头像40余种,面具10余件。三星堆这批前所未有的珍贵文物的发现把古蜀国的文明史向前推进了1500年,因此在世界考古学界引起了轰动。 

三星堆遗址出土陶器以高柄豆、小平底罐、鸟头形把勺为基本组合定式,其中还有瓶形杯,它是三星堆出土的很有地方特色的器物,它被做成喇叭口、细颈项,圆平底,很像今天中国北方地区用来烫酒的陶瓷酒瓶,与日本人喝清酒用的酒瓶极为相似。陶在遗址也有较多发现,颇具特色,一般高三、四十厘米,下部为三只袋状足,中间是空的,可加大容量,一般认为它是用来温酒器物,其玉石器则以祭天礼日的璧、璋为多,尤其是号称“边璋之王”的玉边璋,其残长达159厘米,厚1.8厘米,宽22厘米,其加工精美,棱角分明,其器身上刻有纹饰,这么大件精美玉器,在中国内现有的考古发现中仅发现这一件。 

在三星堆的两个祭祀坑发掘中,还出土了共计80多枚象牙,它的来源和作用在学术界有多种观点,有的认为是通过贸易而来,有的认为在远古川内的生态环境适合大象的生存,其证物主要是在当地发现大量的半化石状乌木,单体巨大。但无论其来源怎样,都可以认为它是统治者财富的象征。 

三星堆出土的青铜器,有造型各异青铜人头像,出土时面部均有彩绘,而且在耳垂上穿孔,用以挂戴耳环耳饰,看来我们的先人很爱美的。除了这些青铜造像外,还有许多用祭祀的尊、等,有形态各异的各种动植物造型,其中被誉为写实主义杰作的青铜鸡、有在中国范围内首次出土的青铜太阳形器等一大批精品文物。它们皆与中原文化有显著区别,这表明三星堆文化不仅是古蜀文化的典型代表,亦是长江上游的一个古代文明中心,从而再次雄辩地证明了中华文明的起源是多元一体的。 

三星堆文物还填补了中国考古学、美学,历史学等诸领域的重要空白。使得世界对中国古代文明需重新评价,三星堆文物中,高达3.95米、集“扶桑”“建木”“若木”等多种神树功能于一身的青铜神树,其共分三层,有九枝,每个枝头上立有一鸟,它不是一般意义上的鸟,而是一种代表太阳的神鸟。被誉为铜像之王的青铜立人像、有面具之王美誉、作为“纵目”的蜀人先祖蚕丛偶像的青铜纵目面具,长达1.42米、作为权杖法杖的金杖,其器身上刻有精美和神秘的纹饰,两只相向的鸟,两背相对的鱼,并在鱼的头部和鸟的颈部压一只箭状物,同时有充满神秘笑容的人头像。器身满饰图案的玉边璋以及数十件与真人头部大小相似的青铜人头像,俱是前所未见的。

2021年4月12日,三星堆3号坑一件完整的圆口方尊被成功提取,这也是经科学考古发掘出土的完整首件圆口方尊。 

2021年5月28日,三星堆遗址3号祭祀坑的铜顶尊跪坐人像公布,它通高115厘米,上部为55厘米青铜大口尊,肩部焊有精美的龙形装饰;下部为呈跪姿、双手持物于身前的铜人。

2021年5月以来,三星堆8号坑陆续发现石磬残片,可拼接成一件石磬,石磬长1米,宽52厘米,厚度4厘米,表面打磨平整,或为中国截至2021年5月发现的最大一件石磬。在石磬中心靠上位置有一个明显的穿孔,表明这个器物是用于悬挂的。根据现在的形制来看,还缺几块,大体的形态呈圆角长方形。此前,在金沙遗址还有中原地区的陕西陶寺遗址都发现有更早或者是不同时期的石磬。这件石磬比在陶寺遗址发现的年代晚且更加规整。 

除石磬残片外,8号坑还陆续出土近60件尺寸、形态各异的金叶。金叶呈脉状纹式,顶端有孔,可用于悬挂。因为8号坑出土的神树枝杈较多,有考古人员推测金叶是悬挂在枝杈上的叶子,但也有人推测,这些文物呈鱼的形状。具体是叶子还是鱼形金饰片,还有待进一步论证,可以确定的是,它们应该是挂在神树上的饰物。 

8号坑出土的一件青铜残片上附着的丝绸实物残留,经纬组织非常明显,表层有一层类似于涂层的附着物,尺寸为1.8×0.8厘米,是三星堆发现的最明显也是最大面积的丝绸残留物。考古队郭建波介绍,会对其表面的涂层以及它的显微结构做进一步分析,利用显微CT、高光谱,对它的材质以及形貌做进一步的判断。另外,8号坑还成功出土一件有领玉瑗。有领玉瑗通体泛白色,玉瑗外径14厘米,内径7厘米。该器制作精工,平面为一规整圆形,中有圆孔,孔周缘有一圈凸起,璧面光洁,刻划有同心圆圈状弦纹。 

2021年5月30日,三星堆遗址考古发掘现场4号坑提取出一根带状金饰。在4号坑偏西部的位置,集中发现金器,初步统计超过30件,多数为条带状金饰,这次取的是其中最大的一件,呈长条形,长约17厘米,宽约4厘米。上面粘黏有黑色灰烬,尚不清楚是否有纹饰。 

另外,4号坑还成功出土一件青铜跪坐人像,这件青铜跪坐人像呈睡卧状侧躺在坑里,身前呈合十状,头扭向身体的右侧,高鼻深目,头顶上连接有凹槽状铜条,已残断。现存高度约28厘米。同坑共发现3件同样造型、尺寸的跪坐人像,不排除它们是一件大型组合铜器的三个构件。 

3号坑成功提取青铜眼形器。青铜眼形器长53厘米、宽15厘米。平面呈三角形,中部有外鼓的眼珠。眼形器是极富三星堆特色的器物,按照1、2号坑中的发现,眼形器有一体的,整体呈菱形,也有二分或四分的,呈三角形。今天3号坑提取的眼形器是一件二分眼形器,与之对应的一半被叠压在其下方。3号坑还成功出土一件青铜人头像。青铜人头像高38厘米,最宽处20厘米,出土于3号坑东壁。头像平顶、粗眉、大眼、高鼻、阔嘴,眉眼涂黑,整体形象有典型的三星堆风格。 

重要遗迹

西城墙

西城墙位于三星堆遗址西北部鸭子河与马牧河之间的高台地上,呈东北—西南走向,地面现存部分总长约600米,顶宽约10~30米,底宽约35~50米,高约3~6米。在城墙的中部和北部各有一宽约20余米的缺口,将西城墙分为北、中、南3段,其中中段南端在缺口处向东拐折延伸约40米,与中段北段略成垂直相接。根据局部试掘情况结合从北端鸭子河和南端马牧河冲刷暴露出的城墙剖面及夯土内包含物分析,西城墙的结构、体量、夯筑方法和年代与南城墙及东城墙相近。 

月亮湾城墙

月亮湾城墙位于三星堆遗址中北部的月亮湾台地东缘,按走向可分南北两段,北段为东北—西南走向,南段略向东折,基本上呈正南北走向,整条城墙与西城墙北段基本平行。城墙地面现存部分总长约650米,顶宽约20米左右,高2.4~5米。北端底宽约30~45米,中段有拐折,夹角为148度,北端为32度,南端成正南北走向。城墙南段较高,被农耕平整较甚,宽度达80米。城墙东(外)侧有壕沟,壕沟宽度40~55米。在发掘的断面处,壕沟距地表深3.5米,壕沟沟口距沟底深2.95米。 

祭祀坑

著名的一、二号祭祀坑位于三星堆城墙东南50余米,两坑相距25米,是三星堆遗址最重要的考古发现之一。两坑坑室走向一致,均为东北——西南走向,坑口呈长方形,口大底小,坑壁整齐,填土经夯打。

一号坑坑口长4.5~4.64米,宽3.3~3.48米,深1.46~1.64米,坑口三面各有一条宽约1米,长0.34(残)~3.85米的坑道,呈对称布局向外延伸。二号坑不带坑道,坑口长5.3米,宽2.2~2.3米,深1.4~1.68米。坑室内器物均分层放置,埋藏现象前所未见,大多数器物埋藏时或埋葬前明显经过有意的焚烧和破坏,或烧焦、发黑、崩裂、变形、发泡甚至熔化,或残损、断裂甚至碎成数块(段)而散落在坑中不同位置,部分青铜器、头像及面具有的口部涂朱、眼部描黑现象。一号坑共出土各类器物567件,其中青铜制品178件,黄金制品4件,玉器129件,石器70件,象牙13根,海贝124件,骨器10件(雕云雷纹),完整陶器39件以及约3立方米左右的烧骨碎渣。

二号坑共出土各类遗物6095件(合残片和残件可识别出的个体),其中青铜制品736件,黄金制品61件(片),玉器486件,石器15件,绿松石3件,象牙67件,象牙珠120件,象牙器4件,虎牙3件,海贝4600枚。 

两坑出土器物的种类,除部分中原地区夏商时期常见的青铜容器、玉石器和巴蜀文化遗址常见的陶器外,大多是过去从未发现过的新器物,如青铜群像、青铜神树群、青铜太阳形器、青铜眼形器、金杖、金面罩等。两坑出土器物不仅数量巨大,种类丰富,文化面貌复杂、新颖、神秘,而且造型奇特,规格极高,制作精美绝伦,充分反映了商代蜀国高度发达的青铜铸造技术、黄金冶炼加工技术、玉石器加工技术以及独特的审美意识和宗教信仰。一、二号祭祀坑既是整个三星堆遗址的精华所在,同时又代表了古蜀文明之最高成就。它们的发现,对研究中国巴蜀地区青铜时代的历史提供了罕见的实物资料,填补了中国青铜艺术和文化史上的一些重要空白,极大地改变了人们对于商代四川盆地社会发展水平的传统认识,必将引起人们对中国古代文明起源和早期发展历程的重新审视,在中国考古学研究课题上具有不可替代的地位。 

2019年11月至2020年5月新发现6座三星堆文化“祭祀坑”。“祭祀坑”平面均为长方形,规模在3.5-19平方米之间。截至2021年3月,3、4、5、6号坑内已发掘至器物层,7号和8号坑正在发掘坑内填土,现已出土金面具残片、鸟型金饰片、金箔、眼部有彩绘铜头像、巨青铜面具、青铜神树、象牙、精美牙雕残件、玉琮、玉石器等重要文物500余件,还发现石板、木柱、红烧土等诸多建筑物构件。

三星堆城墙

根据城墙基础可知,三星堆城墙长度为260米,基础宽度为42米。城墙南侧有壕沟,宽度30~35米,壕沟距地表深2.84米,壕沟深2.4米。城墙上开有两个缺口,形成“三堆”,缺口的年代不会早于明代。因此,三星堆是一条内城墙。一些学者将三星堆说成是祭坛,或直接将三星堆说成土坛,应予纠正。 

城墙位于三星堆遗址南部,呈西北—东南走向,西北端地面现存部分长约40米,东南端临马牧河岸缘仅存少许夯土边缘,原城墙分布情况基本依稀可见。根据解剖及调查资料,三星堆城墙残存部分高约6米,顶宽5~7米,底宽40~45米。结构、筑法、体量及城墙内的包含物与东、西、南城墙基本一致,唯顶部宽度不及其它城墙。 

仁胜村墓地

仁胜村墓地位于三星堆遗址西北部(西城墙外)的仁胜村,系首次在三星堆遗址发现成片分布的公共墓地,也是首次在古城以外发现重要文化遗迹。仅在约900平方米的范围内就发掘29座小型长方形竖穴土坑和狭长形竖穴土坑墓葬。墓葬分布密集、排列有序,墓向基本一致,墓室加工较为考究,绝大多数墓葬有一具人骨架,葬式均为仰身直肢葬。共有17座墓葬出土有玉器、石器、陶器、象牙等几类随葬品,其中玉石器大多是三星堆遗址首次发现的新器形,如玉锥形器、玉牙璧形器、玉泡形器、黑曜石珠等,其中玉牙璧形器极为罕见,玉锥形器则明显地具有长江下游良渚文化的风格,引人瞩目。另有1件玉牙璧形器表面钻有9个圆孔,可能与古代占卜术有关。学者认为这29座墓葬的下葬年代基本一致,约相当于中原的夏王朝时期。仁胜村墓地的发现,对于进一步摸清三星堆古城的布局,了解三星堆文化的丧葬习俗及占卜礼仪,以及与其它地区考古学文化的联系都具有十分重要的价值。

青关山遗址

青关山遗址位于鸭子河南岸的台地上。经考古发掘,发现大型红烧土房屋基址一座。从现场揭露部分推测其平面呈长方形,西北——东南走向,现能观察到的面积约为100m2。

西北——东南列残长50米,宽14米。房基宽0.35米-1.5米,均系红烧土夯筑,夹杂大量卵石。基槽宽3-4.5米。推测其修筑方法为先挖基槽,然后夯筑房基。在房基内外两侧(距离房基边缘0.5米—1米),均发现成排的檐柱遗迹——红烧土块。红烧土块一般为长方形,长为0.45米—0.6米不等,宽0.25米—0.35米。两排檐柱之间可能为廊道。 

由于发掘面积有限且未对其进行解剖,该房屋基址的实际面积、修筑方法、残存高度、进深开间眼下尚不清晰,有待进一步考古发掘。但如此规模的房屋基址在三星堆遗址中是从未遇到的,其功能已远远超过一般居室的需要。推测其极有可能是宫殿性质的建筑,年代为商代。 

历史价值

因为三星堆遗址的发现,与长期以来历史学界对巴蜀文化的认识大相径庭,有些地方甚至完全不同。历史学界一向认为,与中原地区相比,古代巴蜀地区是一个相对封闭的地方,与中原文明没有关联或很少有交往。而三星堆遗址证明,它应是中国夏商时期前后,甚至更早的一个重要的文化中心,并与中原文化有着一定的联系。验证了古代文献中对古蜀国记载的真实性。 

以前历史学界认为,中华民族的发祥地是黄河流域,然后渐渐的传播到全中国。而三星堆的发现将古蜀国的历史推前到5000年前,证明了长江流域与黄河流域一样同是中华民族的发祥地,证明了长江流域地区存在过不亚于黄河流域地区的古文明。 

两个祭祀坑坑出土的青铜器,除青铜容器具有中原殷商文化和长江中游地区的青铜文化风格外,其余的器物种类和造型都具有极为强烈的本地特征,它们的出土,首次向世人展示商代中晚期蜀国青铜文明的高度发达和独具一格的面貌。在青铜器冶铸方面,范铸法和分铸法的使用,以铅锡铜为主的三元合金的冶炼,表明在商周时期,三星堆古蜀国即已有高度发达的青铜文明,有力地驳斥了传统史学关于中原周边文化滞后的谬误。三星堆文物是具有世界影响的文物,属世界文化遗产范畴。 

三星堆遗址依托鸭子河,横跨马牧河,地理位置和自然环境优越,形成了经东、西、南三面城墙及北侧鸭子河为防御体系的古城。古城由一道外郭城(大城)和若干个内城(小城)组成,古城内外可分作祭祀区、居住区、作坊区、墓葬区,并有三星堆、月亮湾等重要夯土建筑遗迹,体现出高度繁荣,布局严整的古代王国的都城气象,是不同于中原夏、商都城的具有鲜明地域特色的古城。

三星堆遗址出土的青铜制品、玉石制品以及黄金制品,造型奇特、制作精美,表现出浓厚而神秘的宗教文化色彩,独具民族特色和地域特征,是极为罕见的人类上古史奇珍,在世界上享有极高的声誉。三星堆遗址所见古蜀国的手工业甚为发达,门类齐全、技术先进。三星堆遗址丰富的文化遗存填补了中华文明演进序列重要文物的缺环,是长江上游的古代文明中心,中国文明重要的起源地之一,有助于探索人类早期政治组织及社会形态演化的进程。 

截至2009年,三星堆创造和打破了许多的世界纪录、中国纪录,其中多项纪录入选中国世界纪录协会世界之最、中国之最。

世界上最早、树株最高的青铜神树。高384公分,三簇树枝,每簇三枝、共九枝,上有27果九鸟,树侧有一龙缘树逶迤而下。具推断可能为古神话传说中扶桑树。 

世界上最早的金杖。长142公分,直径2.3公分,重700多克,上有刻划的人头、鱼鸟纹饰。 

世界上最大、最完整的青铜大立人像。通高262公分,重逾180公斤,被称为铜像之王。

世界上最大的青铜纵目人像。高64.5公分,两耳间相距138.5公分。

世界上一次性出土最多的青铜人头像,面具。达50多件。

2021年7月29日,四川省十三届人大常委会第二十九次会议闭幕会在成都举行,会上表决通过《四川省三星堆遗址保护条例》。 

申遗工作

2017年5月,成都市文广新局报请审定《关于进一步加强文物工作的实施意见(送审稿)》透露,金沙遗址和三星堆遗址联合申报世界文化遗产。如若金沙遗址和三星堆联袂申报世界文化遗产成功,这将是四川考古遗产类世界文化遗产的第一份。 

对于申遗工作,三星堆正在有条不紊地推进当中,已经进入国家文物局申报世界文化遗产的预备名录中。“申遗”工作有一个较长的过程,金沙和三星堆本来就是世界级的文化遗产,申遗成功将得到业界的认可和尊重,也可以更好地对中华文明尤其是古蜀文明进行传承和保护。 

旅游信息

2018年5月10日,四川省发布5.12政策优惠措施。广汉三星堆门票5.12当天半价。 

所获荣誉

2020年11月18日,当选“巴蜀文化旅游走廊新地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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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遗址简介
  • 2. 发掘历程
  • 3. 出土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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